稻妻咸鱼怠惰中

2020年以前的文不再补档啦。如果有读者朋友对哪篇想扫扫墓可以私信找我要文档

【all医/佣医杰医】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五)

大家好,许久不见,这里是稻妻。

非常抱歉电脑突然查不了超链接,前文麻烦大家戳主页吧。

#hp设定,部分设定来源《和玛丽苏开玩笑》,另有私设,接受考据轰炸

#极度我流,极度ooc

#本次更新主佣医,杰医含有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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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甸已经长到踝高,悄悄蒸腾着翠绿色的香气。丽莎又长出来一身洁白柔软的新毛,在草里奔跑像一个圆滚滚的雪球。

  这是庆祝莉迪亚·琼斯入学霍格沃茨的礼物,用的是艾玛逃亡时期的曾用名。当然,艾米丽不禁微笑,也是她离开艾玛住在学校的“条件”。当时,喜欢麻瓜园艺的少女是怎么说的?

  “这是我和艾米丽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长子!”

这段回忆让艾米丽轻松了一点,她将额头散落的头发掖到耳后,跟在丽莎后头佯装信步向魁地奇球场走去。球员们显然不会放过光明女神微笑的日子,艾米丽远远地已经可以看到金红色的袍子在空中划过的轮廓。

  她坐在看台最高的一排座位上,仿佛可以距离骑着扫帚忽上忽下的男孩更近些。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用咒语加固的兜帽,看到他用一个健美的动作狠狠击飞游走球,看到他耳根飘起的红晕——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她。

  奈布·萨贝达。

  艾米丽咀嚼着这个名字,她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他……或者说,在内心深处,她一直拒绝分析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

  奈布或许以为他们初次邂逅是两年前在瓦尔莱塔制衣店,艾米丽却知道,她与萨贝达男孩的初遇要早得多。十年前,末日降临她头上一个月后,哪怕仍在被整个巫师界通缉,悲恸和年轻人鱼死网破的鲁莽促使艾米丽潜入战后繁忙到几乎毫无警戒的圣芒戈医院——她知道杀害伤患令人不齿,但她脆弱且紧绷的神经叫嚣着在进阿兹卡班之前多送几个凤凰社的人陪她的家人们长眠。

  她没想到的是弗雷迪·莱利竟然在同一天跑到医院去“慰问英雄”,当然,魔法部部长还带了几乎一半的傲罗同行。艾米丽只得狼狈地在走廊间逃窜,趁其他人不注意翻窗进了一间远离人群的病房。

就一个人也好啊,她咬了咬牙,转头向房间内看看住在这里的是哪个倒霉鬼,希望是个昏迷不醒的傲罗,最好是玛尔塔·贝坦菲尔。

床上坐着一个瘦弱的男孩,面无表情,睁着一对无神的大眼睛看着她,或者说至少是望向她所在的方向。床头病历告诉她这是奈布·萨贝达,因心理创伤和不可饶恕咒的后遗症在此接受长期治疗。

萨贝达。这个姓氏唤起了她些许回忆,曾有一对姓萨贝达的夫妇是凤凰社的优秀成员,但在丈夫受了些伤后暂时退居二线。她记得他们的死亡,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杰克和裘克先生临行前很兴奋。他们逼供出了魔法石的下落,希望用这块由死神制造的石头挽救他们濒死的好友哈斯塔的性命①。可是子夜回到庄园的男人们却明显很愤怒,嘴角隐隐带着一点血腥的满足。

“魔法部的杂种把魔法石转移了,”艾米丽坐在杰克怀里帮他揉捏被裘克大手大脚飞行时无意间撞到的淤青,体温低于常人的男人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带着冷静下来后更显危险的怒气喃喃,“派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一家人留在那里,就为了引我们过去围剿。他们还挺清楚裘克生气起来一开始折磨人就放松警惕的。”

杰克轻哼一声,字句里带着某种病态的喜悦,几乎像是十九世纪末伦敦终年不散的冰冷潮湿的雾气,“那群懦夫!他们没想到我也去了,也没想到火箭弩可以用来攻击。哼,轻易出卖同伴的战术。可怜的萨贝达夫妇,还有那个捡了一命的小孩儿,我几乎要同情他们了。”

当时这段故事只是进一步加深了艾米丽对魔法部和巫师界所谓“正义”的厌恶,可现在当她对上坐在病床上男孩的空洞的双眼时,胸膛里胀满的是几乎能称为同病相怜的酸涩。

瞧啊,他们多么相似,都是轻信了魔法部和凤凰社的鬼话,被正义的巫师们毁掉了整个世界。

最终艾米丽只是匆匆又从窗户离开了。或许是听到门外有人靠近的声音,同归于尽的决心最终还是败给了求生欲;或许只是懦弱,她还没准备好亲手杀死一个无助的孩子;或许在内心的一个角落,仍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只想向这个同样悲伤的孩子小声倾诉一下自己的委屈。

 

威廉·艾利斯算得上是嘶吼的的指令回荡在整个运动场上,汗水渐渐沁满奈布·萨贝达额头,在越升越高的太阳下闪闪发亮。艾米丽悄悄打量着停在半空中小憩的少年,她其实很难将这个四肢紧实而修长、带着兜帽沉默寡言的七年级格兰芬多和多年前那个一缕亡魂一样的苍白男孩联系在一起。

奈布在那个雨天再次闯进她世界的时候,艾米丽是着实吃了一惊。瓦尔莱塔虽然对此表示怀疑,但这次邂逅的确不是艾米丽刻意策划的。当时她几乎已经找到了开启斯莱特林密室并寻回杰克的方法,但蛇佬腔告诉她的祭祀方法却教她苦恼不已。暑假她跑到瓦尔莱塔在对角巷的店里,用所有女性都喜欢的方法,新衣服,来排解情绪。瓦尔莱塔坚持让她套上了一件金色和红色的精致袍子(“得了吧,瓦尔莱塔,”她抗议,“格兰芬多的颜色怎么可能适合我?”),称赞一番后开始表示遗憾说她的伪装学院真的应该是格兰芬多——梅林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接着门被推开了,脸色阴郁却努力做到彬彬有礼的男孩走进来,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让他走吧,瓦尔莱塔。”她用一只手掠过袍角的烫金,眼睛从镜子里看向颇为陌生的男孩,“我还想看看那件酒红的袍子……”

艾米丽承认,拉拢奈布·萨贝达的想法自莉迪亚·琼斯入学起就产生了。高年级优秀男孩的故事总是霸占小女孩们悄悄闲聊的话题,哪怕他是个格兰芬多。不论如何,重逢让她内心愉快。但是直到三年级的暑假之前,艾米丽其实也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但是接近阿珂尔玛琳的方法那么苛刻,奈布·萨贝达的出现几乎像是梅林的指示,契合了斯莱特林密室要求的最后一块拼图。

于是艾米丽说:“你说得对,瓦尔莱塔,我开始后悔没有选择格兰芬多了。”

之后的事发生得顺理成章。奈布发现他们周末的安排总是会出奇的一致;他还会庆幸,每次莉迪亚忘记带钱包困窘地站在蜂蜜公爵柜台前时,奈布会恰巧经过;在校医室和黑湖湖畔,女孩毫无自觉的美丽和善良更是让他赞叹不已。

除了艾玛会偶尔表达不满以外,只有一件事跳出了艾米丽编织的剧本。

南丁格尔的伪装魔法称得上是毫无破绽,玛尔塔没有把她抓进阿兹卡班证明了这一点。可有一次艾米丽悄悄阅读奈布大脑,她惊诧地发现奈布·萨贝达竟然对她的伪装存疑。

这种危险的洞察力令她害怕。艾米丽知道她必须修复这种错误认知。圣诞节临近的时候……她前去邀请了奈布·萨贝达。

然后,在圣诞舞曲暧昧温柔的旋律里,在裙裾婆娑脚步凌乱的瞬间,在肌肤相触眼波含情的刹那,Gies建立。

 

日近晌午,球队结束了训练,球员们疲惫不已但仍神采奕奕,随意操纵着扫帚在半空中游走,甩掉满身的倦怠。艾米丽将视线紧紧跟着明星击球手,看他因和煦的风轻眯起眼睛。

对高速飞行的向往几乎让她抑制不住要站起来。

在为了伪装身份放弃随心所欲的飞行之前,艾米丽其实相当喜欢魁地奇。裘克先生和他的火箭弩是最好的飞行老师。她曾无比痴迷在高空向下俯瞰的感觉,她的长发被风撩起,气流清凉而柔顺,在脸上落下无数虔诚的亲吻。她颔首向下看去,只见庸庸碌碌整个世界在她脚下运转。

艾米丽·黛儿,仿佛芸芸众生的司掌神。

我是羡慕他的。奈布·萨贝达以一记漂亮的俯冲落地,抻一抻衣袖佯作不在意般向莉迪亚·琼斯的方向走来。艾米丽看着面带羞涩的少年缓缓靠近,几乎悲伤地向自己坦诚,我是羡慕他的。她痛恨魔法部因而同情这个同样经历过末日的男孩,但他现在拥有整个世界,艾米丽却一无所有。不只是利用,艾米丽绝望地意识到,那些刻意的偶遇和佯装不经意间的调情,自己是真正有些被奈布·萨贝达所吸引。

男孩已经站在她面前了,不知何处安放的双臂告诉她他很紧张。艾米丽知道自己得主导这次对话。

“训练辛苦啦,奈布。”艾米丽决心把那些情感和疑虑抛在脑后。她已经等了十年了,她不想再继续等下去,“很帅气哦。”

“谢谢你,莉迪亚。”男孩将拳团在嘴边咳嗽了一声,“不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吗?”

“特蕾西带着她们偷偷溜到霍格莫德去了哦,通过那些密道。”莉迪亚轻轻笑了,“不说她们了,奈布,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你愿意陪我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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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修改原著设定,魔法石仅保留点石成金和延长寿命的功能,不可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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